走过些许的地方,但在我的印象中,最靓丽最能激动我内心且让我无法释怀的是青岛:蓝天 、碧海、红瓦、绿树、奇山、泉流、飞瀑和隐匿在山中黛瓦寺观,绘成了一副永远无法言尽的东方瑞士美景。
从20多岁开始,就涉足青岛滨海,记不清有多少次,自己和这个只有一个半小时车程距离的城市总那么缠绵不已……
曾经和大学同窗舍友,不知疲倦地漫步在栈桥,八大关、海水浴场、啤酒城等处,听着她对青岛如诗如画的讲解,但那时候,我更多的是被一种对生活的忧伤情绪笼罩起来,青岛,在我的眼里,是一种陌生,一种骄傲的不可靠近的富贵公主的形象,我如一介村妇,在她的美轮美奂中茫然无措。
然而,在过了10余载之后,等到我步入不慌不忙的中年之时,我才发现,我和青岛的距离如此之近——近得可以把我的孤独诗一样可卸载于那里,长成山中的一棵小草,流淌成一道溪流,或者,一块叠摞在一起的没有人瞧见的山涧的石头。
今年11月初,我独自驱车,几乎有点漫无目的地朝着青岛崂山奔去。崭新而平坦地几乎让我心情漂浮起来的乡间公路,让我在不到一个半个小时候的就驶入靠近崂山滨海大道。想起还没有一一看遍的仰口、清流、棋盘石等风景区,在一个岔道处,询问了一下当地人,选了一条最近的路,直接从传说的馒头之乡王哥庄穿插了过去。
路边,不时映入眼中的是崂山茶和崂山绿石店铺和富庶的村庄,还有就是原本是藏在大棚中的郁郁葱葱的崂山茶园,十分随性地,我就在一处靠近溪流边的茶园边停车,留步。
远处,是已经暮色笼罩的山峰,山下,依然清晰的红瓦小楼,近处,茶园青葱,我站在溪水岸边,仍旧举起相机。
不远处,溪流的一座小桥上,一个男人,走进茶园,采摘种在茶园最外边的西兰花。
“我可以进入的茶园拍几张照片么?”
“可以啊!拍就是了!”
惊喜的是,我还在茶园中,第一次看到奶黄色的茶花,尽管只有那么一朵。
“这一片都是你的茶园么?”
“是啊。”他不紧不慢地回答着。
“眼前的山是叫什么?”
“二龙山。”
“好看么?”
“当然!”
“我还办了张年票呢!”
“现在山上有住宿的吧?”
“你想去的话,我打电话给你安排一下,我的年票也可以借给你。”
——那人外观比较年轻,感觉比我还小,青岛的水养人,女人,男人的皮肤比较细嫩。
“贸然问一下,你有四十几了?”
“我都五十多了!”
——我一听,自己笑了。 “不好意思,我还以为你是小兄弟呢。”
“我的店铺就在茶博物馆东侧——要去二龙山跟我来吧,把车停到我的门口就行。”
(未完待续)